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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微信案联邦政府再受挫 法官:不太可能允许封杀令执行

同城编辑部 大纽约同城 2022-01-22

美国政府发起2场官司,封杀微信。第一场听证会开打结束。

10月15日上午,北加联邦地区法院法官,即前些时候在美微联会动议下叫停特朗普政府微信禁令的比勒(Laurel Beeler)法官,就司法部早先提交的请比勒法官暂停执行其颁布的禁令的申请,召开听证会并听取了控辩双方的口头辩论。
 
本次交锋中,司法部的表现依旧差强人意,以至于比勒法官一开庭便公开宣布,在审阅了司法部提交的追加证据材料后,她不准备改变原来的判决。
 

美国司法部律师Serena Orloff,用了至少25分钟反反复复阐述“微信威胁美国国家安全”这个假设性观点,但由于缺乏事实证据,在整个80分钟的听证会上,Serena Orloff至少有一半时间,遭到法官狂怼。


法官称,司法部提交的证据不足以推翻之前的裁决,拟维持原判。彭博社报道称,法官不会放行微信禁令。


第二场美国司法部在第九巡回庭上诉的官司,预计将在12月开庭。


其实早在美国司法部在10月2日已经正式上诉至联邦第九巡回法院(“九巡院”),寻求驳回比勒法官颁布的临时禁令。

司法部的九巡院上诉案独立于向北加地区法院递交的Motion to Stay动议案,是两个案子,等于我们律师要在两个法院同时作战。
听证会结束时,比勒法官并没有当庭发布裁决,而是又给了司法部一个在下周一之前再补交材料的机会。美微联会律师团预计比勒法官会在下周二或周三做出最终裁定,目前我们预计比勒法官会维持原来的有利于微信用户的判决。
以下是庭审要点摘录:
司法部律师Serena Orloff:
➤用了25+分钟的时间重复“微信将可能危害美国安全”
➤法官在很仓促的时间作出裁决(暗示可能考虑不全面)应该用更长的时间分析案件
➤对于在美华人而言,微信有许多可替代平台,如脸书有中文版,而且都是开放的,点击2下就可以用了,而且what's app、邮件、iphone的许多功能,都可以满足他们的使用需求。


➤原告对证据的充分性提出质疑,但没有对证据本身提出质疑。中国一直寻求获得大量的美国人数据,微信可以通过小程序获得用户的地理位置、阅读习惯,设备型号,就医、交通出行等信息,用于脸部识别、语音识别等等。这些都可能会对美国国家安全造成潜在危害。
➤第一修正案保护的speech 自由,并不适用微信,因为第一修正案不保护非法活动。
➤现在5岁用微信的平民小孩,也可能成为未来的政府人员,因此无法区别限制使用,应该全部一刀切禁用。
旁听备注:
  • 司法部列举了许多假设可能出现的结果,但并没有给出具体威胁国家安全的事实
  • 司法部律师在听证会后期声音疑出现颤抖

原告代表律师Michael Bien:
➤我们谈论的不是将来,而是现状。在什么时候,谁受伤,造成什么样的伤害。为什么现在就实施微信禁令,微信对美国政府造成了什么即时的安全威胁?为什么必须今天就实施,为什么除了关闭微信别无他法?
➤至少目前,我们看不到任何证据,证明目前保持微信运营对美国政府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。

➤美国政府认为,微信审核机制对美国造成威胁,因此要阻止,腾讯不代表中国政府,也没有证据表明,腾讯正在利用微信盗窃美国人的数据和监视美国人。
➤腾讯为了缓解美国政府的忧虑,曾提出多个解决措施,包括提出“创建美国版的微信,部署特定的安全措施保护新版app的源代码,与美国云提供商合作进行用户数据存储,以及让具有USG认证的美国实体公司管理新的应用。这些措施并不昂贵,也并非无效,但美国商务部没有考虑。
➤此外,如果政府真的担心信息被泄露,那么处于敏感位置的人,主动删除微信就好了。

法官Laurel Beeler:
➤美国商务部的微信禁令,是关闭整个通讯平台,商务部如何能证明,关闭通讯平台是保护国家安全的唯一手段?

➤微信是一个超级应用程序。这是与特定人群进行交流的唯一途径,美国华人社区。每天都要依靠它来完成许多功能,不仅要与中国的家人联系,而且在美国境内相互沟通开展商业、宗教,组织和参与选举活动。所有这些功能都受《第一修正案》的保护。
➤其他应用程序都不具有多重功能。仅依靠中文的人都无法使用它们,因此没有证据表明微信存在其它可替代品。
➤微信是在美华人唯一的沟通工具,用户在使用前,已经知道可能的风险,但因为没有别的选择。美国政府认为存在风险,可以通过制定法规消除风险,而不是把整个通讯平台铲除。
➤政府提交的证据,不足以推翻之前的裁决。

01

微信禁令,是否影响普通用户?

美国商务部对禁令的解释说,对微信和第三方进行了一系列限制和禁止,包括禁止新下载微信应用、停止将资金转移出美国、禁止第三方向微信提供技术服务等。
 商务部的解释将禁令限定在企业与企业之间的交易,而非“使用该应用进行个人通信的微信用户”。
政府律师Michael Drezner也反复强调,禁令不限制现有用户的使用,只是不能新下载和进行其他交易。 原告认为,通过禁止网络托管和互联网中转服务等第三方服务,微信实际上将被关闭,剥夺了数百万讲中文的美国人与中国亲朋好友交流互动的主要平台。

02

微信禁令是否造成实质性伤害

关于微信禁令是否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。原告之一、美国华裔精神健康联盟(MHACC)负责人彭一玲(Elanie Peng)提到一个强有力的例子:
很多华人病患在美国都依赖微信群分享信息,互助交流,对心理恢复大有用处。微信若被禁,这些人的服务会受到影响。彭一玲此前还向媒体提及,有病患因为担忧而病情加重,不得不住院。
 原告律师Michael Bien说,美国特定的社区、少数族裔(指华人),严重依赖微信,尤其在新冠疫情期间。但政府冒着风险,强行关掉这样一个超级关键的通讯方式。“这是非常独特的情况,我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类似的案例。”

03

微信是否侵害美国安全

政府律师Michael Drezner辩称,微信应用被中国政府用于在美国境内进行监控和数据收集,该命令是总统针对“敌对行为无可争议、渴望称霸全球的外国对手 ”行使国家安全权力的正当行为。  Laurel Beeler表示,她担心禁令是对美国微信用户受保护言论的负担。虽然政府为其行动确定了重大的国家安全利益,但该命令并没有“狭义地”保护言论自由。
Laurel Beeler说,禁令涵盖了非常广泛的范围,没有回答如何在狭义范围上精准禁止非普通人的使用,而又保护言论自由。 

04

禁令是否含糊?

原告律师Michael Bien说,微信禁令是来自此前总统的行政命令。它仍然模糊不清。
 媒体解读时也支出,禁令让人困惑,不知道能做什么,不能做什么。有媒体认为微信上的货币交易会无效,有媒体说不是。 禁令针对企业对企业的交易,这几乎涵盖所有客户,具体所指是什么?比如说,有客户是微信上运营的实体,为其他企业提供服务,在微信上购买和销售服务,帮助人们投放广告,建立讨论组,帮助人们发表意见。这到底在不在禁令范围内?
 

05

美国华人是否有替代APP

政府律师Michael Drezner表示,原告形容受伤害的情况,只是表示很担心,是过去发生的事情,但担心并不构成不可弥补的伤害。“另外,一旦禁令生效,他们是否受到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(禁止剥夺言论自由等)定义下的伤害?我觉得没有,这里有充足的交流工具开放使用,可以借助谷歌搜索,寻找微信的替代品,并非没有其他沟通方式。”
 Michael Drezner表示,原告所谓微信有很多好的功能,而其他App没有,也不成立,“中国培养人们对少数他们可以控制和管理的应用的依赖性。然后,当人们依赖这些App的时候,就更难取代,但值得庆幸的是,在美国,有大量的其他选择,可以使用。因此,没有任何证据基础,证明原告受到任何类型的第一修正案的伤害。” 

06

法官:国家安全不能凌驾言论自由

法官Laurel Beeler在公听会上花费近10分钟讲述收到华人受到伤害的事情。她说,彭一玲提到了不少具体的细节,比如,很多有精神疾病的病患是老年人,不会说英文,缺乏技术素养。
“被告律师表示,可能有些成员可以从微信转换到别的社媒平台,但实际情况不止于此,对于这些人来说,微信是他们唯一有能力使用的平台。”
美国政府如何保证微信禁令一定不会影响普通用户?随着更新换代最后普通用户一定会被误伤。
法官认为,案件的关键,言论自由为首位,国家安全不能凌驾在上面。不能通过控制言论自由来保护国家安全。
值得注意的是,未来三周会是本案最关键的时刻。首先,本月初美国司法部已经上诉到美国联邦第九巡回法院(“九巡”),美微联会律师团也已经与司法部大战了若干回合,10月14日双方完成了文件的最后递交,现在九巡主审的三位法官已经可以根据双方递交的材料做出裁决。
美国司法部请求法官在下周五(10月23号)前做出裁定。美微联会律师团预估,九巡应于下周五,甚至可能提前一到两天作出裁定。 上图为美国联邦第九巡回法院
鉴于美国司法部目前为止的诉讼表现,美微联会律师有信心打赢九巡的这一仗。如果美国司法部在九巡再吃败仗,律师团预计司法部有很大可能会在拿到九巡判决的48小时甚至24小时之内紧急上诉至美国联邦最高法院。 若司法部上诉至美国联邦最高法院,我方则需在两到三天之内提交回复文书,这又将是一次抢时间攻天险的战役。
考虑本案的重要性和紧急性,我们预计最高法院可能在一到两周内(也就是在本月底、下月初)做出判决。如果最高法院继续判我方赢,那么我们就等于获得了本案的实质性胜利。
司法部如果还想继续缠斗的话,就得回到地区法院和比勒法官一起走完诉讼和审判的全过程,耗时至少1-2年时间,而在这个期间比勒法官的初始禁止令也将继续有效,不影响广大微信用户正常使用微信。
考虑到这种情况,如果我们赢了最高法院的判决的话,那么美国司法部可能会选择放弃。 因此,接下来三周可能是决定本案最终命运的关键时刻,美微联会律师团将可能会与美国司法部在地区法院、九巡上诉法院和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三处同时开战。
然而,也许是助人者,人恒助之吧,美微联会在这紧要关头又添大助力:美国又一顶级律所Sidley Austin现已正式加盟我会维权行动,提供无偿法律服务。 无论是实力、规模还是影响力,Sidley Austin肯定在美国所有律所排行榜中都是最前列的,这次派出为我会诉讼助阵的律师是其资深合伙人卡特•菲利普斯(Carter G. Phillips)律师。
在美国所有律师中,菲利普斯先生是全美在联邦最高法院打过最多案子的律师,没有之一,属于全美国资历最深、战绩最好的最高法院律师。
Carter G. Phillips
菲利普斯律师将与我会另一个明星律所Davis Wright Tremaine LLP和我们原来的迈克尔•比恩大律师一起合作,联手筹备起草针对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紧急上诉的文件。
在美国司法历史上,很少有三家顶级律师事务所同时联手为一个案子的原告服务,其中两家还属于完全免费,可见正义和法律在我们这一边,我们将寸土不让,势在必得。
注:本文部分转载自北美资讯小分队,美微联律师团公众号【英卓】点击下方蓝字翻阅川普儿子曾确诊阳性! 梅拉尼娅病后首度发文: 自诉感染时症状! 拜登阵营也沦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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